底下争斗时,我担心有失,始终趴在弹子门前偷听呢。起初你俩还能正常对答,为何会忽然大打出手?”
“你不知道吗?居然还有脸来问我?”猛然间她变得怒气冲冲,扬手就是一记大耳刮子扇将上来,我尤避不及,半侧脸庞火辣辣地痛,右耳也被打得有些失聪。迪姐一把掐住我细长脖颈,叫骂道:“我问你,为什么随随便便给他碰?别给我找各种理由!”
“那是在我陷入混沌后,被他趁机钻了空子,而当回过神时,就已经被他奸污了。”回想连日来的种种郁闷,我再也控制不住心弦,热泪滚涌而下,便抓起她另一只手移到自己脖颈前,说:“我不想多找借口,那样是在自欺欺人。自从药店老板被绑来道场,我和天竺菊对他施加过许多毒打,头脑中总会浮现他几近休克时的模样。我下不去手,心头全是对他的愧疚,而他好似被我俩打开了天窍,居然在拷问中诞生出无穷的乐趣。因此明知会被侵犯,我俩也不愿多做计较,与他遭受的苦难相比,那些皮肉上的事,甚至抵不上补偿。”
“傻妞,有些事是敷衍不得的。你可知道,自己远不是被邪术化形那么简单么?事实上你已成了个彻头彻尾的女人。任由鹡鸰乱来,你那么年轻,稍不留意怀上孕怎么办?难道你想产下一大堆小蜘蛛或者怪胎么?”迪姐悲愤地松开手,自顾自点起支烟,说:“我当然也猜出大致原委,但就是遏制不了怒火。我只要求男性的你能平安归来,这难道很过分吗?”
“我也知道风险,但Dixie,你可曾这么去想?在我之外有你这样的人。但布雷德利呢?有谁惦记他?大长老多半打算将他用作活祭。两者相比,我太幸福了。”我趁势抱住她脖子撒欢起来,道:“说句心里话,在你之前,我从没正经地谈过一次恋爱,你可以称得上是我的初恋。你所给予我的,不仅仅是温柔,而且还有一份浓厚的安全感,你既像是我的老姐又像是我早逝的老妈,同时又是挚爱的女友。我无法想象,若是失去你,我该怎么办。”
听完我的话,她的脸上并未绽放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