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人不会挑选自己陌生的地方奔逃,而且马也不识途,更不会载着人往这种地方走,不然林子里会留下蹄印。这可太奇怪了,为何此人会在此遇袭?袭击她的又是什么?”
“那要不要大家散开去追?哪怕跑了,一个伤者也不会走太远!”黄瓜倒提着斧子叫道。
“千万别蛮干,你在明她在暗,况且这家伙有多大能耐是个谜。对方哪怕感受到一丝危险,也会拼命反击,若是咱们再一分散,就全成了她的猎物了。对了,你适才嘀咕什么?”我猛然间来了个想法,但一时没釐清是什么,便扶住艾莉森的肩,要她将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她挠了挠头皮,不知我所指的是哪句,便将自己沿途过来的话统统背了一遍,而我所要的是半分钟前她们间的激辩,当艾莉森说完,头脑中那些模糊的想法瞬间开朗。
人在慌不择路时,会本能地选择自己熟悉之地奔逃,要想搞清一系列谜面,就不得不将自己假设为他人。这么一来,天竺菊人去了哪?我已有了些许概念,那个方向就是月谷电台!
“那咱们得往回去吉普森了,你是怎么判断她会在镇上?”主妇般的人狐疑地看着我。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么?真笨!换做是你,当被杀手追赶,是打算逃往人迹罕至的墓地呢,还是能偶遇路人的小镇?”我是什么人,才思敏捷智谋广远,立即找出一条不暴露电台却能完美诠释的理由,道:“我和大姐到过米切尔和吉普森,这片鬼地方只认识此处啊。”
那么一来,我们只得按原路回去,当下到女神峰下,恰巧与另一支马队相遇,她们也有收获,那就是失踪的鸢尾蝶找到了,她的脸被破了相,正抱着木樨花哭得象个泪人。当听闻我们打算去吉普森,便调转马头赶上。我让艾莉森将她手机暂借给露西,以免分道后再度失去联络。果不其然,当越过中学校门走到月谷电台前,面临着分岔路,人群再度分为两队。
“现在该怎么走?”主妇般的人紧随着我下马,陪在一旁踱步,问:“你在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