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一道血口,不过行凶者还算仁慈,没有趁势挑断她脚筋。见其余人不是在唉声叹气就是在打电话,唯独我站在窗前沉思,这个小妞往我怀中一倒,哭叫道:“她们全死了,我比较机灵才能活下来,我不管,你要为我为她们报仇。”
“好了好了,你看清那三人的长相没有?说得什么混帐话,人哪里全死了?木樨花和红苜蓿全逃回家了。”她故意添油加醋,描述着自我想象的悲壮,我也不免听得心惊肉跳,只得默然安抚自己:“她理应不会出事,就算打不过,但骑着的是妖马制势。”
“那是两个黑娘们和一个白人,浑身腱子肉,凶神恶煞的,比铁门还高,强壮如蛮牛。”
“联系不上,她们里恐怕没有一人带着手机。”桃花摆摆手,将电话塞还给了我。
恰在此时,地平线尽头亮起一道白光,众人追出门去看,极远处的灌木林好像燃起了冲天大火,几乎将半边天映红。既然方向已辨清,我们纷纷跨上骏马,朝着前方疾驰。沿途这个黄瓜又问我要手机,她居然提出想要报警,并说现在出了命案不论如何明早也会有人来调查,不如跟条子们坦白交待,以免自己成为嫌犯,被拉去炮局拍照。
“你是个白痴么?那样岂不是要找到凶案现场女神峰?倘若有人下去搜找的话。”主妇里的另一人被气到语塞,刚开口喝斥了她几句,似乎联想到了什么,便立即住嘴。
我在旁听出异样,并不当回事,而是先将此默记于心,只招呼众人加快脚程。
五分钟后,马儿跑得口吐白沫,方才赶到灌木林,只见一台机车撞进老树引发爆炸,飞溅开去的车零件点燃了周遭,由于雨势太大,火苗几乎被浇熄,空气中弥散着一股难闻的焦油味。杂草间存在扭打痕迹,并一路延伸去了河口,我们越往深处走,那股怪味就越浓烈,当绕到滩涂,背后早已是不见火光,眼前漆黑一片。于是,这些女人齐刷刷看向了我。
“我几小时前在浴室刚被侵犯过,连眼睛都是肿着的,还能怎么看?”我只得吱吱呜呜,恰巧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