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灌,险些将我憋死当场。
这却是奇了,不论是在魔魇还是在现实中,已吞下全部猫血枷锁的我,即便无伤人之心,但护住小命总能做到吧?天鹅绒的使命就是护佑自己不被消灭,然而在这鬼地方却等同虚设。这之中,一定出了什么问题。或者是致命错误正在慢慢形成。
我再一次陷入前有强敌后无援兵的绝境,而且最过分的,是身上没有任何防身之物。眼睛还没跟过来,我就感觉半边脑袋“嗡”的一声瞬间麻了,眼前血光冲天,见拖不下去,我只得撞向那个圣母骷髅,僵尸歪倒下来碰翻了燃灯,四周陷入了一片绝对黑暗。
耳旁满是嘁嘁嗦嗦的杂响,还有毛棉织物相互摩擦的碎音,能够肯定的是,我两眼一抹黑,追击的Dixie也一样,双方都在绕圈子,等待着契机。这么一个大好美女怎么就成了妖怪了呢?背后操纵她的又是什么鸟人?我只得借助胡思乱想来缓和神经,就这般爬着爬着,浑身像触电般一震,脑海掠过阵阵电波,返金线被某物勾连上了。
这会是谁?争夺回意识的Dixie?滚倒在地的骷髅僵尸?抑或是那名暗藏的敌人?打算与我谈判吗?或是借机转移我的注意力,好一击必杀?憋了满腹粗口,我等待着对方开始。
“Alex?”众所周知返金线里分不出男女也没有语调,只是段讯息,被平淡摄入脑海。然而这次不同,它有着口吻和声线,正焦虑地探问。我吃惊地发现,自己能分辨出他是谁。
“老戴?你这老小子可真是深藏不露,啥时候习得的?”盼星星盼月亮,我终于将大队人马等来了,顿时整个人像虚脱了那般,一下子瘫倒在某个墙角里,问:“你现在在哪?”
“我正坐在你边上,所以才要急着问你目前在哪。”哪知,这家伙随即甩来句怪话。我将信将疑伸手乱捞,身旁哪有人,依旧是阴风飕飕。见状我又问:“可不待这么开玩笑的。”
“你摸一下,自己左耳是不是流血了?若我不在你身旁,又是怎么知道的?”
伸手去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