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能打伤这念头但是打不碎的范畴中。
“道友为何突然打我?”老僧略有不解。
“谜语人,见一个就得打一个。”
“啊?”
老僧显然没明白左辰这是啥意思。
他试了试能不能把自己残破的念头拼上,可法力实在是不够,也就放弃了,叹息两声,道:“道友还是和之前,一样喜好打人。”
“那我觉得是你欠打。”
“……”老僧憋了一会,转移话题:“只可惜,道友同我不同道,若是可同行的话,谈天说地,畅聊道法,不知道有多痛快。”
左辰回首,看向了青丘大山,视线也似乎越向了更远,看向了北部堡垒,看向了尚宝东水,看向了大密林,看向了徐州。
又看向了那老僧。
老僧背后是一片平静的苦海,正泛着波波涛纹,在阳光下映着点点金光。
看不见涯边,也不知道还需前行多久。
“我这一路走来,可随行者不少,背后路上皆是人,不缺你这一个。”
“是吗。我感觉独行倒也不错。”
老僧身形变得恍惚起来。
“刚才挨了道友两下狠的,这念头也快散了。”
最后抬头看了眼左辰,老僧道:
“道友,果已经注定,你再去寻因也无用了。这常世注定毁灭,是这世界的命。命里终有注定,不管你现如今在做什么,那也都是无用之功。”
“那我倒要问问,这命是谁定的。”左辰却是道:“若是天定,我重改这天即可。若是命定,修走那命又何妨?”
“若是未来早已注定呢?”
“何为未来,未至之时才为未来,既然未至,又何谈注定?”
“看样子我与道友终究不是一条路上的。”老僧摇头:“道友,若是你走在这条路上,以后你我定还会再见。这次我确实输了,可下次我会赢回来。”
“执念输赢,可称不上是你自诩的救世之途。”
老僧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