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亲自实验论证了才行。可为什么在我这里,你却从不肯认认真真地想一想,一个活了三千年的人究竟是什么样的,总用那些俗念来揣度我,竟然以为我会为了这些微若尘埃的事情嫉妒、吃醋、怨恨。”椿叹了口气,“是,比起樗,我是情绪化的,从不掩饰我的情感。然而,这并不代表我会忘了什么才是最重要的。那可是我用了三千年多的时间,一次次尝试,一次次跌倒,一次次吸取教训,最终修炼成的一个心。樗是我的生身之母,你……”
樗在台上轻唤了椿,可椿没有任何回应。她捧着亚当的头,抬眼看他,眼睛里是伤感,是哀叹,是深情。亚当已然被她这份柔软打动,眼里也泛起无限情愫,看着椿微张着的唇,似是要低头吻上去,可那两瓣粉色里却陡然蹦出了一句冰冷:“怎么敢在这件事上算计我!”
话音方落,咔哒一声,众人只见亚当的脑袋在椿的手中调转了方向,身子已经成了提线木偶,垂了下去。但听砰的一声枪响,把刚刚已经吓懵了的众人又吓醒了,定睛看时,却见亚当的脑袋挡在了椿的面前,左眼下一个黑洞,一股鲜血正流淌而出。
“Youwitch!”莱特正怒吼着,又听起一声惨叫,众人惶恐中扭头,只见莱特身边的一个罔两被樗锁了胳膊,屈着腿,要跪下不能跪,要站站不直,他手中的枪已经到了樗的手中,正对着莱特。其余几个贴身护着莱特的罔两被樗的迅捷震慑住了,虽也想抬枪,却都不敢妄动。姒启祾本要动作的,却一边被海蛇按住了,一边被腿软的徐问心拽住了。
椿张开了勒在亚当脖子上的手臂,还柔软着的尸体摔倒在地上,发出闷响。椿走到樗的身边,接过她手里的枪,仍指着莱特:“呦,今天不是bitch了?”
莱特的眼里透着些惶恐,但他面上还算镇定:“我确实没想到,你竟然会杀了他。”
“我刚刚不是说了,你们就不该用俗人的念头来揣测我。”
“那你现在也要杀了我吗?”
“我在犹豫。”椿道,“我还有个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