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的贺临昭眉心锁的很紧,眼珠子再眼皮的遮盖下都能看到转来转去,思绪很乱。
终于在嘈杂不堪的争斗声中,贺临昭突然惊醒,脸颊冒汗,本就没几分血色的脸上瞬间白刷刷的,惊叫着我的名字。
“黎昕!”
他突然从床上就和死去的咸鱼突然产生惊跳反应一样直挺挺地坐了起来。
晦气,真是晦气。
死了还能被他梦到真的是晦气的要死。
这时张凤莲的房门被向家的管家“咚”一声一脚踢开。
“贺先生,贺先生,不好了,张夫人和向凝小姐吵起来了!”
贺临昭的眼底挂着乌青,脸色惨白,眼眶通红,木然地将脸转向了管家:“什么?”
管家急的原地直跳:“我说向凝小姐和·····”
嗖,一块布一样的东西从门外直接飞了进来,然后挂在了贺临昭的脸上。
“什么东西?”
贺临昭从脸上拽下来,自言自语嘟囔着,大脑还没开始转动。
这就听到门外向凝气急败坏的呵斥:“这种破内裤你爱穿你自己多穿几条,戴头上我也没有意见!但是我不允许你强迫圆满也穿!”
张凤莲尖锐的嗓音长驱直入贺临昭的耳朵:“我是为了他好!我这可是纯手工缝制,纯棉的!”
圆满哭着喊着:“我不穿了!太丑了!向老师我不要。”
内裤?
贺临昭低头一看手里的那块布,竟然是张凤莲最近一直在客厅上缝的那块布,她原来是在缝内裤。
向凝气的大吼:“你听到没,圆满说不要!”
张凤莲也扯着嗓子回怼:“他是我的孙子!我让他穿他就必须穿!”
贺临昭赶紧从床上跳下来跑到了客厅,一个健步就站在了怒气冲冲的两个人面前。
圆满哭的泪如雨下,脸上还有一个鲜红的巴掌印,紧紧地抱着向凝的大腿不撒手。
“临昭!”
张凤莲和向凝同时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