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们的要求不高!你包我们几人去教坊司的银子即可,也不用多少。”
林尘瞧着苏勃和方开,只觉得这两人简直是精虫上脑外加奇葩。
这满脑子尽想着教坊司那点事,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
“我这次要是不死,以后自能荣华富贵!不如,你们替我多烧香拜佛祈福之类。”林尘算是临时抱佛脚。
苏勃不以为意道:“放心吧!你砍掉郡公爷都没死!这次肯定能大难不死,绝对会有后福!”
“你想得太简单,只怕这一次,林尘没有那么容易脱罪。”任文东眉头紧锁,没好气地说。
“为啥啊?又咋了?”方开人机二连问,遇事根本不会动脑子思考。
这三人里,没有任文东是真不行啊。
这个家,没他真得散!
任文东无语叹息,“这还用问啊?前段时间,林尘僭越一刀砍死郡公爷。”
“这事才过去几天啊!他又把锦衣卫的百户砍了!”
“朝中那些言官怎么弹劾他,姑且不论!陛下会不会认为他恃宠而骄呢?”
“若这次,陛下觉得林尘过分,不想放过他,那真难办了。”
况且,陛下要在那些言官面前袒护林尘很难啊。
这哪儿有苏勃他们说得那么容易。
以上次来讲,为帮林尘脱罪,陛下还和那些大臣演一个早上的戏。
可见,他包庇林尘难度之高。
“这一次,怕是龚指挥使都难以袒护林尘了!毕竟死掉的,是他锦衣卫的人!”
“林尘,你还是太鲁莽了!其实,以你与龚大人的关系和陛下对你的宠爱!”
“你想弄死赵千户手底下那几个人!这根本不用亲自下场,一句话的事儿啊。”
“如今,哪怕赵千户被抓住错处,你僭越在先,谁都不好保你啊。”
林尘深吸一口气,只觉得好生没道理。
“我又没做错什么?陈大勇那几个人简直是畜生不如,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