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酒精作用让他的大脑也越来越混沌,纠结和困意让他开始有点精神涣散,他艰难地思索着。
也许,是因为沈瑶初是他的初次,男人对初次永远是有些不一样的。
而他对慕以安,也许只是分开太久,已经疏离了。
他揉了揉抽痛的太阳穴,不想再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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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瑶初原以为周教授只是一般的手术,到了医院才知道,是恶性肿瘤切除,怪不得他不在自己院里做,而是到了民航总院,大约是怕太太知道了担心。
他得了癌症,做了那么严重的手术,电话还是一个接一个,各种询问他治疗方案,讨论病情的,他都忍着病痛一一解答。
沈瑶初忍不住说:“周教授,您需要休息。”
周教授笑笑:“趁还活着,想多救几个人。”
沈瑶初觉得很难受,眼眶一度在眼睛里打转,但他不想影响周教授的心情,还是硬生生憋了回去。
原本是两个人探病,徐少辰临时被叫走了,只剩沈瑶初。
周教授消瘦了许多,眼神仍旧慈祥。
他背倚着病床,轻声说:“两年前,你从中心医院辞职的时候,我对你说了重话。没想到你还肯来看我,我还以为你会记仇。”
沈瑶初:“怎么会,当初那么多人抢那个位置,是我不知道珍惜。”
周教授停顿了一会儿,“是为了男人放弃当外科医生的吧?”
沈瑶初羞愧地低头,没有回答。
周教授笑:“那你得偿所愿了吗?过得幸福吗?”
想到自己岌岌可危的婚姻,和眼下没有一样拿得出手的现况,沈瑶初无言以对,可她不想教授担心,只能咬了咬下唇,强作坚强地点了点头。
周教授对沈瑶初的回答不疑有他,“得偿所愿就好,过得幸福就好。”他和善地笑笑,打趣说道:“下次来,带那位一起来,让我看看。”
沈瑶初垂眸,随口答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