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的生意人罢了。
殷容发着呆,欣赏着那正盛放着的美丽的花。
嫩绿的根茎为它提供了丰富营养,它招摇,漂亮,在阳光下迎风摇曳。
她不自觉地伸手去触。轻轻拽了下,发现根茎并没有看起来那么细嫩脆弱,竟完全不为所动,待她松开手时,瞬间得意地跳回原处。
于是她眉眼冷下来,反手用了蛮力转着劲儿去拔,终于□□被暴力撕扯断开,汁液溅在她手指上。
她望着手中花朵那参差不齐的断口,嫌弃地皱了皱眉,将花随意地扔掉。
然后踱步进了房间,仔细洗了手,突然觉得没什么胃口。
她又给阿姨发了消息,说做好了叫次卧的朋友出来吃饭就行,她有事要出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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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容一连几天都早出晚归。
她每天早上和乘屿说早安,晚上和乘屿说晚安,再象征性地关心他休养的怎么样,问问陈平之今天来检查时说了些什么,有没有想起什么来。
有时殷容早上起来发现他起的更早,安静地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望着那些花;有时晚上回来他还没睡,也会坐在沙发上随意地翻阅一些书籍。
她不敢正眼去瞧,因为一旦接触,总会有一种和林承雨同居的幻视感。她从大学开始就自己独居,完全没有与他人同住的经历,经常发现家里另一个人的生活痕迹都还会一怔,根本不知道怎样自然而然地与他相处。
两人就这样在一个房檐下过着相敬如宾的日子。乘屿一日比一日身体渐好,彻底退了烧,可惜一点都没有恢复记忆的迹象。
这样正合殷容的意,她每天用在他身上的时间差不多是十分钟,剩下的时间都在琢磨雪绒膏的事情上。
奶奶向来雷厉风行,承诺的事情当即生效,流程手续都已经在办理,而再过一个月,等到她生日的时候,就会向集团上下公示人员的调整变动。
殷如海在殷氏集团空有位置,没有实权,绣花枕头一个,表面风光,暗地里受人诟病颇多。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