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相比,这姑娘的打扮休闲得出奇。她将长长的金发扎成马尾,上身一件白色运动背心配棕色马甲,下身只穿着清凉的牛仔短裤。这身打扮适合每一个热爱运动的女大学生,有利于展现高挑傲人的好身材,但明显和特战部队扯不上一丁点关系。
可他没忘记对方手里那金光闪闪的盾牌,那八成是另一种超自然力量,就像大巫师诡异的“召唤术”。这样一个不专业的人能当头子,就说明她比所有部下都要强。
楚衡空暗自准备着发言的腹稿,交涉就像高手对决,第一招往往能定下基调。如今对方情报充足我方位于被动,说多错多,不如先看看对方的路数。想到这里楚衡空微微点头,对面的姑娘也接收到了这个信号,当仁不让率先出招。
“你吃烧鹅濑粉吗?”姬怀素说。
“……啊?”
楚衡空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了。见鬼了这是什么清奇路数?的确现在看天色已过饭点好久了可阿sir开局老三样不该是叫啥干啥从哪来到哪去吗?再者说来我们刚离开诡异仪式现场不该跟外乡人科普下恶魔的设定吗?
怎么这姑娘直接跳过盘问来到了“你饿不饿我下碗面给你吃”的传统环节……这让人怎么接招啊?
铁门打开,真有人送来了一碗烧鹅濑粉,一整只烧鹅腿大方地躺在粉上,油脂融入汤汁里散发出诱人的香。送粉的哥们打了声招呼就走了,楚衡空的眼角动了一下:“不了,谢谢……”
“真不吃啊?”姬怀素喜笑颜开,“那太好了归我了!大半天没吃饭我正想吃夜宵。”
她一把将碗托起,当真吃了起来。这姑娘吃得倍儿香,一口鹅肉一口濑粉,连汤都没放过,看得出她是确实很饿。楚衡空在惊愕之余感到了相当微妙的遗憾,这种遗憾就像中午下班晚了刚好没赶上食堂的排骨,虽然无伤大雅但一整下午脑子里都总是那盘没吃到的骨头。
“我……”楚衡空默默扶额,“好吧你赢了。我承认我是第一次见这么盘问的……”
姬怀素嗦着鹅腿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