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位年有二十五六岁的汉子接言道,“除非是修习了大成武学功法,不若如何能在弱冠之年达到归真境境界…?”
一位三旬出头的青衣汉子嘿嘿一笑,言道,“依我看来,这写下榜文之人,定是对武学一窍不通,未及弱冠之年能修到归真境,已是少之又少,还谈什么归真境以上?若是有人弱冠年岁之前,达到神念境,那岂不成了神人?”
那二十五六岁的汉子叹了一声,摇头道,“看来还是等上几日,去巡城司应募…”言语中,那汉子挤出人群而去。
围观的人群后面,站有两位少年,其中一位年将及冠,身材壮实,浓眉大眼,手持一柄铁锏,另一位年有十七八岁,背缚竹剑,身材挺拔,模样儒雅俊秀。
听着人群的议论,手持铁锏的少年言道,“这条件倒是适合你我,长安兄弟,意下如何?”
这背缚竹剑的少年正是苏长安,而这手持铁锏的少年,名唤杨木林,是苏长安六日前刚结识。
苏长安听从苏樵农的安排,来到了开封府有月余时日,一直谋划着如何能在赵德昭身边行事,自不会放过这机会,听得杨木林所言,苦笑道,“我算是来历不明之人,若是谋个寻常值卫或是可行,至于这护卫统领与供奉之职,皆是近身亲侍,恐他们不愿招我入府…”
苏长安与杨木林结交,对自身出处却不敢实言相告,谎称自己是孤儿,自幼被一道人收养山中,而此下岀山,师父交待不得将师门出处告与外人。
杨木林拉了一下苏长安的衣袖,压低声音言道,“这有何难!?你就称与我同乡,至于师门…随便与令师安上一个道号,若是有人见疑,就说令师是隐在泰山中的高人,届时由我来证实便是…”
杨木林是兖州人氏,宅院与泰山主峰距有三十里远,若得他旁证,自也省了诸多麻烦。
苏长安心头一喜,略一迟疑,言道,“若是如此,当先回客栈,有劳杨兄将泰山周边的景色告我熟知,免得日后有了差错…”
杨木林瞄了一眼人群,点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