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把这一百多两追回来。”
虞绵绵目光逐渐崇拜,但马上,又掩饰了去,“表嫂说得对,京机卫不能干这么没品的事,我回去要问问我爹,是这么教你们的吗?”
虞绵绵这话,在京机卫心里,无异于雪上加霜。
什么爹?
终于有人认出了虞绵绵,“大,大小姐?”
虞绵绵高傲的头颅更高了,“哼。”
京机卫们相互看看,可哪里掏的出来一百多两银子啊,本来就说好了白吃,才点那么多。
这些“起义军”可都是布衣出身。
京机卫里也分派,布衣寒门的抱团,世家子弟也抱团。
虞绵绵皱眉,“你们不会真拿不出钱吧?”
话音刚落,另一道低沉的男音响起——
“怎么回事?”
沈桑宁闻声望去,又是个陌生男人。
反观那些京机卫,却如遇神祗,“老大,你来了,老大!”
原来这就是他们的老大。
男人面庞硬朗,鼻梁英挺,皮肤是健康的古铜色,显得高大刚毅,穿的飞鱼服也比别人多一道金线。
“周哥!我们欠债了!”年纪最小的藏不住事。
男人走近,眉毛如两把大刀,哪怕没有故意凶狠,那眉毛就仿佛一直皱着,看着都很不好惹。
他选了个最老实的,将全程叙述一遍,眉头越皱越紧。
“抱歉,是我没管好下属,”男人道,“这银子我来还。”
沈桑宁阅历多,一眼就觉得这男人是个有担当的,只是被长胡子拿来当挑事的借口了。
于是她道:“周总旗不必揽责,这银子是你下属欠的,让他们自己还就可。”
身边,虞绵绵却不满地拉了拉她,“嫂嫂,你别心软啊,这个人一看就不是好人。”
说着,虞绵绵仰着头,怒瞪他,“你,给钱。”
周总旗从身上掏出碎银子,生硬道:“先这些,其他的,我会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