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为难裴夫人,那妾室好像是裴夫人的妹妹?”
这会儿突然说起这个,沈桑宁不懂闻湛的居心。
身侧,裴如衍面色肃然几分,对她问道:“他们欺负你了?”
沈桑宁立即否认,“只是逞一时口舌之快,并没怎么样,我都应付了。”
对方是二皇子,能少一事还是少一事为好。
可惜闻湛并不这么想,“下人们都听见了,还要裴夫人给二皇子妾室行礼……”
沈桑宁多看闻湛一眼,真怀疑对方在打什么主意。
不会是想让裴如衍生气,出头对付二皇子吧?
那可是万万不行的。
她认真道:“郡马爷,我并没吃亏,还是别提这些不开心的事了。”说着,一边安抚性地拍了拍裴如衍的手。
语罢,朝雪终于将衣裳修改合身,回来了。
“宁宁,你这衣裳确实好看。”
沈桑宁听闻,笑道:“那就劳烦郡主和郡马爷多穿几次。”
朝雪一口应下。
几人聊了几句,不知从何时起,杯盏中的茶换成了酒,玩起了行酒令。
裴如衍是不会喝酒的,不过他也确实不用喝,他哪里会输?
倒是沈桑宁接连输了几次,这酒虽不烈,但也奈不住一直喝。
等她再次输的时候,酒杯被裴如衍一把端走。
一仰而尽,如同喝药一样,沈桑宁看着他的脖颈经络,心里有些异样难言。
不过她还是高估了裴如衍的酒量,就这样寡淡的酒水,他喝了两三杯就醉了。
直直地倒在了沈桑宁的身上,还好她托住了。
朝雪一言难尽,“哎哟,不能喝逞什么强。”
回府的马车上。
裴如衍倚靠着车壁,闭着眼,两颊红扑扑的。
沈桑宁瞅瞅他,今天算是真正知道了他的酒量,以后再也不叫他碰酒了。
突然马车一个咯噔,他被颠了下,再次倒在她的肩上。
肩膀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