叭一顿输出,裴如衍的脸色愈发难看。
他沉沉反问,“你还不知悔改?”
与此同时,他手中瓶子“嘭”一声,在他手中炸裂,瓷片散落于地,还有些小茬子直接扎在他手心。
沈桑宁心一紧,“你,你好好说话,非得弄伤自己干嘛?”
看见他受伤,她竟也跟着紧张。
谁知裴如衍还一脸不在意,将手背过身后去,冷漠道:“我身侧不差虚情假意关怀的人,夫人若非真心,也不必刻意假装。”
沈桑宁听明白了,气笑了,“我虚情假意?呵,这世上再没比我更真心的人了!”
“你今天就是来兴师问罪的吧,可今天不是初一,要问罪,也请你初一再来。”
语毕,就见裴如衍冷着脸,踏步离去。
沈桑宁低头,看看手中静静躺着的平安扣。
呵,真是多余买这玩意儿。
她一时气恼下,抬手就将平安扣朝裴如衍的背上扔去。
平安扣超常发挥,砸上裴如衍的耳朵,掉在他的肩上,往下滑落,被他一把扣住。
他未做停留,离开了青云院。
紫灵焦急地赶进来,清扫地上碎片,“少夫人,这这,怎么办呀?”
沈桑宁头疼,“我难受,睡一会儿,若是醒来还难受,就请个大夫来瞧瞧。”
说着,从药箱中拿出清热的药瓶,打开塞,就一股脑喝了下去。
还挺甜。
然后脱了外衣,躺到了床榻上。
耳旁,响起紫灵的阵阵叹息,一会儿就没声了。
立夏节气,已是有些热了。
沈桑宁躺在床上,心静不下来,奈何脑袋胀得很,一会儿就睡着了。
中途热的难受,让人取来了冰,在床边放着。
一觉睡到晚间,她身上如同蚂蚁咬似的,又热又痒。
她这时才意识到不对劲来,喊来紫灵。
紫灵点燃烛台,看见她满脸通红,吓得要去请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