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展那日，江城来的人不少，公司招聘的，附近的居民以及市民也都来了，带着孩子的较多，毕竟是一等艺术学院，来陶冶情操也是个不错的消遣圣地。
黎婠婠前一天，几乎跟同学都泡在了展会里。
黎婠婠去厕所打算化个淡妆。
只是人刚进隔间。
就有几个人声传来。
“你说她这么拼做什么？反正她想要的，戎行野还不是直接给她么，还要跟咱们抢这个名额。”
“话也不能这么说，她确实有实力在身上，我看到她的作品了，非常震撼。”
只有经历过，才能将这样的彻底撕裂重塑而绽放出来。
“这么优秀就去让戎行野给她专门开个公司啊，我也只想安静地比赛，晦气。”
洗手间的门被打开。
她们看着黎婠婠突然出现，都吓了一跳。
生怕得罪了她，连学校的毕业证都不给发了。
然而黎婠婠只是从她们身前路过，擦了擦手就打算离开。
“婠婠……”
黎婠婠侧首，没说什么话，继续离开。
“怎么办呀，都是你这么说，得罪她了。”
“我现在去跟她道歉还来得及么？”说话的女生都带着哭腔了。
“算了吧，婠婠不是那样的人，她跟着戎行野也不是她想跟的，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她家的事情。”
黎婠婠已经想到过曝光徐梦那天，接下去自己会面对的流言蜚语。
所以今天听到她们这么说，心里也没什么太大的感觉。
只是没想到今天还能在这里遇到康洋。
估计是跟他几个朋友一起来的。
倒是挺意气风发，只是对上黎婠婠的视线的时候，他有些不屑地上下打量了她一下，随后从鼻孔里发出冷哼。
“好漂亮的女生，康洋，你看啊！”
“看什么看，这也叫漂亮，不过是我不要的烂货。”康洋说完，几个人齐刷刷看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