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羽将纸铺在桌子上,用莲花镇纸压着,手中拿着毛笔,连思考都不用,一挥而就。
梁丘姝刚才已经跟单德诚学习了自己名字的写法,两个人分别把自己的名字签到了字据上。
梁丘姝特意把自己的名字写到了最下面,因为她的字实在是太丑了。
谈昔羽那一手好字,就算是梁丘姝这样的外行人都能看出字里行间的风骨。
而梁丘姝的字,却连个孩童都不如。
写字的时候,梁丘姝忍不住想,万一千年以后,有人发现了这个字据,觉得自己字丑了,还能将自己的名字剪去,说不定价值更高一点。
契约一签,双方就开始商讨第一次讲座的时间。
“三天后吧。”
梁丘姝想了想,说道:“我准备一下,将这件事宣传出去。”
谈昔羽也点头:“行,那老夫这些天也想想到时候讲些什么内容。”
刚才谈昔羽已经给单德诚承诺,会帮他补习课程,谈完之后,两人就离开了。
马璞瑜和他们擦身而过。
他站在自习室门口,表情疑惑地看着逐渐远去的马车。
自习室平日里都没什么顾客,也不知道这马车里坐的是什么人?
很快,马璞瑜就将念头抛在脑后。
不管是什么人,都跟他没有关系。
马璞瑜不认识赶车的小童,马老爷可认识。
他家里也有书铺,见过这小童为谈昔羽买写字的笔墨。
说起谈昔羽,那简直可以说是他们这儿头一号的读书人,就连县令,都对他恭恭敬敬的。
看到这样的人从自习室出来,马老爷再看这个自习室,忽然觉得它不同凡响起来。
他看着自己儿子走进了自习室里面,将阿有晾在外面。
不是马璞瑜不带阿有出去,实在是阿有和他一样,对学习没什么天赋。
做个研墨的书童还好,让他学习,跟要了他的命一样,所以马璞瑜独自一人走进了自习室里,让阿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