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滴,只能够疏咯。
两天期限一到,工部的匠人完完全全掌握了水泥制法。甚至是最后半天的时候,工部的工匠还主动帮钞纸局烧制了一窑水泥,这两天他们在钞纸局吃的好、喝的好,也不知道该怎么回报。于是最后在众人一致同意的情况下,干脆出力烧制一窑水泥,就当做是回报了。或许他们烧制的这一窑水泥连这些天的饭钱都抵不过,但这是他们唯一能够回报韩度的方式了,除此之外他们别无长物。
韩度笑意盈盈的站在一旁,看着工部的匠人烧制完水泥便离开,忍不住摇头叹息,‘现在的人真是淳朴,连报答的方式都如此单一’。
‘帮自己烧一窑水泥’本官是缺一窑水泥的人吗本官缺的是人呐。
深深感到了自己‘抛媚眼给瞎子看’,接下来几天韩度都陷入到失落情绪当中。
正当韩度心情不好,像只无头苍蝇一般在钞纸局里转悠的时候,熊莳神色紧张,慌慌张张的跑到他面前。
“大人,尚书大人来了。”
“薛工部来了他又来干什么”韩度疑惑,工部都已经把水泥制法给学走了,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了啊,他为什么还来
“不是薛工部,”见韩度误会了,熊莳连忙解释,“是户部尚书徐辉徐大人。”
顶头上司来了
韩度神情一凝,连忙和熊莳一起赶去。
边走韩度边思绪纷飞,在想一个问题,徐尚书来干什么
说起来,韩度就任宝钞提举司提举之后,按照官场惯例他就应该主动前去拜访他的顶头上司。
能不能够见到,那是两说。
一般情况来讲,像韩度这样的八品小官,是见不到尚书大人的。
但是这主动拜访的姿态,必须要做出来。
正应了那句话,“谁向上司随礼了,上司或许记不到,但是谁没有随礼,上司肯定是记得一清二楚。”
但当时韩度只是戴罪立功,老爹和弟弟都还被关在牢里,就连他身上也是背着罪责的,随时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