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得体,言语有度。我阴妹却是对他有意,却不知道他以何为业,将来将阴妹许配与他,也好圆了家中二老的心愿呀!”
正当宾宴会淡之际,阴识将话峰一转,开口向刘演问道:“刘演之弟一表人才,不知在哪方高就呀?”
“愚弟不才,游学归来,在家农务。再者叔父年老体衰,行动不便,仍需照料,刘秀在家中力行此事。”
刘演这句话一下就彻底打消了阴识要将阴丽华许配给刘秀的念头。
阴识脑中暗想道:“在家农务,岂不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乡野村夫!这不行!我妹妹岂能嫁给一个穷小子!虽说刘秀是皇族的后代,但也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此时,喝酒的阴识又望了望刘秀。阴识见刘秀只顾吃喝,心里又改变了对刘秀的看法,脑中暗语道:“这人莫非是一个只会吃喝的酒囊饭袋,愚蠢至极的平庸之辈。要知道自高祖以来,刘氏族人大多出的都是青年才俊,那会有这样一个只会吃喝的憨货呀!”
刘秀见阴识望着自己,也是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阴识便对刘秀说道:“听闻你哥哥刘演说你从长安游学归来在家耕田种地,照料叔父。
虽说长辈应需照料,但男儿更应该志在四方,像你整天窝在家中又有何这出息?”
刘秀虽被嘲讽,但并不生气,笑着向阴识道:“啊呀!我觉得阴兄长此言差矣!古人云之:家有一老犹有一宝。叔父在世,我能照料到,我认为就是我最大的财富,功名利禄也可与之相比,又何况叔父曾助我为学嘞!”
此言此语一出,瞬间惊讶了众人。不料,在场的阴识竟与刘稷等众人都投来了仰慕的眼光,心中也无不是暗生佩服。
此时也让正坐于正席的阴识高看刘秀一眼,心中暗语道:“刘秀此人回答让我心服口服,可见刘秀也绝非等闲之辈,倘若逢遇时势,前途不可限量呀!”
正当阴识暗中想道,妹妹阴丽华的一个扬袖将摆在宴桌上的酒杯打翻在地。
酒水洒出,恰好洒在了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