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康是以为自己做的这一切,都是因着庞家人得罪了她,她在报复他们?
该怎么说呢?
他还怪看得起他们自己呢。
罗氏原本都已经怕到浑身瘫软,但见着儿子这样一下一下的磕头求着杏杏,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扎着起身,也朝着杏杏的方向磕起头来,声泪俱下:“……郡主,郡主,一切都是我们夫妻所为,与我儿子没有关系!他,他什么也不知道……您就看在他曾经与您兄妹二人交好的份上,放过他吧。求求您了!”
喻永桂满脸怒色,挡在杏杏身前:“行了!还好意思说与我兄妹二人交好呢!逼我妹妹给他当妾,又派了官兵假装流匪要截杀我们车队,这就是你口中的‘交好’?!得了吧!……若非我妹妹不是郡主,真的只是那商户女冯永永,我都不敢想她这会儿过的是什么日子!被你们囚禁,践踏尊严,屈辱折磨?!”
喻永桂越说越气。
在家国大事面前,喻永桂本来都没想着提这姓庞的一家子对他们做的孽。毕竟,单是他们帮助西邑人图谋不轨这一条,就足够送他们全家去西天了。
可架不住对方自己跳出来啊!
危时宴面无表情,但长剑都快出鞘了。
杏杏赶忙按住剑柄,把剑给按了回去。
她扭头对庞金康道:“方才我不是说过你家干的那些事了吗?你是真没听懂还是假没听懂?那我再跟你说一遍,你的好世叔,拓跋赤,使人假扮南蛮人,在我大夏境内作乱。我朋友掌握了他这狼子野心的证据,却被拓跋赤跟你爹联合追杀了数月。我来这里,就是奉了陛下与皇后娘娘的旨意,来寻他的。眼下我们已经会和,我兄长手上也掌握了详尽的相关证据。不仅是拓跋赤,你们全家也得被押往京城受审,知道么?”
庞金康浑身剧烈的抖了起来,他想说什么,但身子却不受控制,往旁边一软,歪倒下去。
看着就不太妙。
急得罗氏凄厉的喊:“康儿,康儿!”
喻永桂探头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