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却也没给那说亲的人好脸,直接让人送了客:“……人家喻家辛辛苦苦养杏杏这般大,你若是真有心给杏杏说个好人家,也该向人家喻家去求娶。你敢来我这说亲,我却没那么大脸替杏杏做这个主!”
这话很快就传了出去,焦氏反倒是从旁的夫人那听来的,很是憋屈——她明明是杏杏的亲娘,却做不得杏杏的半点主。
那喻家——喻家虽然把杏杏养的很好,但到底是小门小户,没什么远见,要真把杏杏嫁到不如意的人家去,那可怎么办?
世子于尚连倒是看得开:“……人家喻家好好的都把杏杏养这般大了,从未有过什么差池。杏杏眼下只愿意认爹娘这个祖父祖母,尚不肯喊我们一声爹娘。你也莫要摆出亲娘的架子来,咱们没养过她一日,哪里来的这样的资格?且放宽心。”
焦氏……焦氏还能怎样?
她再怎么不愿,也只能强忍。
就在京城表面一片祥和的时候,大夏这边境却是又出了差池。
说是一伙蛮夷匪贼过境,竟一路如尖刀般直插大夏境内,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而这伙蛮夷匪贼所属的南蛮之族,更是陈兵边境,蠢蠢欲动,图谋不轨!
嘉正帝震怒!
朝中武将皆上奏请战!
就当情况胶着白热化之时,一封八百里加急的密报,到了东宫危时卿的案头。
危时卿一看那密报上的特殊花纹,脸色便是微微一变——这是他二弟危时宴与他之间来往家信的花纹。
危时卿拆开密信一看,人却是倏地从椅子里起了身!
这封密信是同危时宴一道在深山清修的秦大供奉写的。
危时卿面如冰霜,旋风般拿着这封密信进了宫,把密信呈给了嘉正帝与聂皇后。
聂皇后一看就险些要晕厥过去。
密信上写着,危时宴为了追击那伙匪贼,只身下山,没了踪影!
而眼下,离危时宴的十八岁生辰,尚还有月余!
聂皇后人都要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