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大喝一声:“大胆!这是福绥乡君!你胆敢对乡君不敬?!”
乡君这个名号十分之好用,再加上照影一板着脸,看着就威势甚重,更加唬人得很。
“乡君……”龚二显然信了两分,态度怂了几分,但还有些嘀咕,“乡君又过来作甚?”
杏杏一想到前面这俩有可能就是给龚姐姐下毒的人,脸色也不是很好看,冷声道:“这是本乡君的兄长,你说本乡君过来作甚?自是来给本乡君的兄长撑腰来的。来账上支银子本就该一手印鉴一手拿钱,不然,但凡姓个龚就能来拿银子,这岂不是都乱套了!”
龚二跟龚三面面相觑,看出今儿应是取不到银子了,不情不愿的走了,准备等龚晴娘回府后兴师问罪,问她到底什么意思。
喻永柏回了龚晴娘那儿,同龚晴娘商量:“这些日子你要解毒,暂时就先别回龚家了。我家在城外有几个温泉庄子,你去温泉庄子养几日身子。铺子里的事,我方才同你家伙计说了,就说我是你新任命的大管事,要是有什么事,我帮你来回传达,你看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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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永柏想的很是周到,龚晴娘也不是拿腔作调的人,直接应了下来,又嘱咐了几件要紧事。
喻永柏也点头应下。
两人说完生意上的正事,一时竟面面相觑没了话。
杏杏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她悟了,她一拍小脑瓜:“我想起来了,栩哥儿想吃东街的芝麻糖饼,我说要给他带的!”
杏杏跳了起来,就往外跑:“二哥哥,龚姐姐,我有事,就先走啦!”
那跑得,比兔子还快!
照影赶忙跟了上去。
一时间屋子里就剩下了喻永柏跟龚晴娘。
龚晴娘也不是扭扭捏捏的小姑娘,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同喻永柏道:“我家里的情况,喻老板也差不多都晓得了。我也不瞒喻老板,它只会是比喻老板想得更糟糕。所以……喻老板,方才我说那话,你现在还可以反悔的。”
龚晴娘强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