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上次托周云益的福,让喻永柏挣了几千两,但喻永柏依旧是看周云益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喻永柏扯了扯嘴角:“对,是我,怎么?”
周云益也没个好脸!
倒不是旁的,先前周云益之前在珍宝阁买暖玉,大中小三块暖玉,拿了块最小的给她娘威北侯夫人,哄她娘说专门给她娘买的暖玉,骗了四千两去。
结果四千两到周云益手里都还没热乎下,王珈珈哭哭啼啼的跑来找他帮忙,把周云益手里那准备还龚晴娘的六千两银子全给掏了去。
后来周云益就没能还得上龚晴娘的银钱,拖了几日,结果当时周云益这个欠钱的还带着王珈珈跑到龚晴娘面前跳,烦人得很,自然就直接被龚晴娘当着众人面讨债了。
周云益颜面大失,纵马回府,又跟他娘撒娇卖痴,才讨得了六千两。
这哪里够,说好利息一天一百两呢!
周云益就想着,他左右跟王珈珈情比金坚早晚要成亲,珈珈又不是像龚晴娘那样浑身铜臭的女子,剩余的那几百两,不如让珈珈帮他凑一下。
结果周云益这一开口,王珈珈就神色大变,同他哭起穷来,说是父母偏心,兄长浑蛋,她但凡有些银子都搜刮了去,她甚至连丫鬟的赏钱都要发不出来了。
说完就拿帕子捂着脸嘤嘤嘤的哭。
可把周云益心疼坏了。
威北侯府的小公子一听心爱的姑娘过得这般凄惨,哪里还能坐得住,当即咬了咬牙,把前两年他生辰时祖母给他的一方上好玉佩给当了,换得了三千两。
六千两本金加将近一千两银子的利息,还给了龚晴娘,剩下的两千多两,周云益全给了王珈珈。
当即把王珈珈给感动的,再加上当时周云益又喝了些小酒,两人情难自已,又睡了一次——是的,这已经不是周云益第一次同王珈珈睡在一处了。
然而打从那次起,王珈珈的月信已有两个多月没来了,可把王珈珈吓坏了。
周云益带王珈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