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情?”顺天府尹大吃一惊,忍不住去窥喻永槐的神色。
喻永槐冷笑一声,满眼厌恶:“你们还真不愧是夫妻俩。满脑子就只有那档事!我妹妹去帮安娘子找被掳走的女儿,我去安娘子的小院接我妹妹回府,都能被你们说成是什么奸情。若真要如此,此时此刻我与秦安伯夫人也在一处,是不是也有些什么不清不楚的?”
秦安伯夫人气得浑身都在发颤:“你,你——”
顺天府尹咳了一声:“喻将军,你也体谅一下秦安伯夫人刚经历丧夫之痛……”
“刚刚经历丧夫之痛也并非是她可以侮辱诽谤她人的挡箭牌。”喻永槐朝顺天府尹抱了抱拳,“……大人见谅,实在是先前秦安伯见我接了舍妹,一道从安娘子小院中走出,激动之下出言不逊,侮辱于我。我也只是将其甩在墙上,并未做其他事,之后便带着舍妹离开了小巷……至于秦安伯为什么会死在小巷中,我是一概不知。”
顺天府尹点了点头:“先前仵作验过尸了,秦安伯死亡时间大概在子时前后。那时候喻将军在做什么?”
喻永槐道:“自然是已经入睡。”
秦安伯夫人尖声道:“说谎!你定然是悄悄返回了那巷子,把伯爷杀了!”
喻永槐嗤笑一声,没接话。
就连顺天府尹都忍不住咳了一声:“秦安伯夫人,你说这话,可有什么证据?还有,秦安伯为何一直到子时,都在那巷中流连不曾回府,你有没有什么头绪?”
秦安伯夫人神色凄厉:“都是、都是那个狐狸精……”
顺天府的衙役,又连夜去提了安宁歆过来。
安宁歆因着澄姐儿被可能被山匪掳走,想起了陈年旧事,焦心忧虑了大半晚上都没能合眼,后半夜刚刚睡下。结果刚睡着,顺天府的人又上门提人,整个小院被闹的灯火通明,就连西户范娉芳那边都被吵醒了。
安宁歆白着脸,让小棋照看好浩哥儿,跟着顺天府的人到了公堂,看到悲愤到要冲上来打人的秦安伯夫人,还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