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北侯老夫人发了通脾气,江泰侯流着冷汗,惶恐不已的让人把当时那两个说闲话的丫鬟拖下家法处置了。
那两个丫鬟被拖下去前,惊慌失措的朝江泰侯夫人那磕头求饶:“夫人救命,夫人救命啊……”
威北侯老夫人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淡淡的瞥了江泰侯夫人一眼。
江泰侯夫人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
反倒是江泰侯,似是不想再在外人面前闹出什么笑话了,大喝一声:“还不赶紧把这两个没规矩的贱婢拉下去!免得污了贵人的耳!”
得这场闹剧闹哄哄的落下帷幕,岑月宜也给出了自己考虑后的结果。
她垂头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月宜不敢不从。更何况,喻小将军乃是我们大夏的英雄,月宜很是景仰。”
江泰侯脸上露出极满意的笑来,连道了三声好。
江泰侯夫人脸上虽说勉强挤着笑,看上去像是对这桩亲事很满意一样,但她那灰败的脸色已经将她真实的想法暴露无遗。
威北侯老夫人看着垂着头的岑月宜,神色也和缓下来。
“好孩子,来。”威北侯老夫人唤岑月宜上前。
岑月宜依言上前。
就见威北侯老夫人从怀里亲自取出喻永槐交予她的双鱼玉佩其中的一枚,放到了岑月宜的手心中。
“这是信物。”威北侯老夫人笑得和蔼可亲,“你可收好了。”
岑月宜低低应了声是,将那一条小鱼握到了手心中。
从杏杏的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看到岑月宜那红透了的耳朵。
杏杏忍不住偷偷笑了声,她也欢喜极了。
岑姐姐,就要当她大嫂啦?
“今日老身上门来说合这门亲事,既然你们府上应了,那过两日,喻府便会派人正式上门提亲。”威北侯老夫人又同江泰侯交代道,“你们府上,也得给月宜准备起来了。”
江泰侯这会儿已然把方才的窘迫慌张都抛到了脑后,连声应着:“应该的应该的。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