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不是说,你给芽芽吃了药,芽芽会没事的么……”
达奚司婆翻了个白眼,冷笑道:“你这好媳妇给你闺女吃了大半个月的丧魂草,要不是先前杏杏给她吃了一颗我的丹药勉强保了她一息,哪怕醒过来也是个傻子了。眼下不过是几个时辰没醒,你便急成这样,早干嘛去了?”
芽妹儿她爹被达奚司婆骂的身形都佝偻了几分。
最后达奚司婆才开恩似得朝芽妹儿她爹扬了下下巴:“……我今日来喻家没带药囊,你闺女估摸着明儿中午能醒就不错了。到时候我再来看她,再给她开些药调理身子。”
芽妹儿她爹千恩万谢的抱着芽妹儿离开了。
至于阮氏跟她女儿,就暂时先扣押在喻家柴房里,待第二日一道送去衙门。
这事暂时一了,喻家终于可以放心的用晚饭,各色饭食琳琅满目的摆了两桌子,柳老太爷平时不爱喝酒,但今儿兴致来了,也陪着喻老头喝了那么几杯。
达奚司婆喝的最厉害,一杯接一杯,眼神依旧是清明得很。
最后还是杏杏,见她喝了太多,着实担心达奚司婆的身体,担忧的劝阻了下。
达奚司婆只笑了一声,伸手揉了揉杏杏柔软的头发,竟然就真的不再喝了。
喻家是热闹又隆重的过完了冬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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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喻三豹驾了马车,陪着芽妹儿她爹,把阮氏母女二人送到了衙门,芽妹儿她爹一夜之间也像是老了许多,鬓角都出现了不少白发。
槐哥儿也跟着去做了人证,很是顺利的把阮氏母女都送进了牢中。
这事算是彻底告一段落。
芽妹儿在达奚司婆的医治下,渐渐好了起来,只是也受了不小的打击,性子再也没有从前的天真爱笑。
杏杏忧心的很,卫婆子告诉她,这大概就是成长。
杏杏忧虑的吐出一口气来。
她,可真不想成长啊……
及至快过年时,州城那边,卫婆子的妹妹卫三娘托人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