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整着衣领,“这也太夸张了吧。”
“谁说不是呢。”柏哥儿也有些无奈。
“还好我下手早,早早就跟你们是好兄弟了。”范星如美滋滋道,“以后喻永柳成了状元郎,我出去跟人说,状元郎是我兄弟,那面上,不得老有光了?”
“……”柏哥儿无言以对。
……
喻四羊站在关了门的铺子里,听着外头的喧嚣热闹,人却有些怔怔的。
他已经听说了,那位柳大学士,是阿雾的爷爷。
柳哥儿跟着柳大学士读书,外头的人就激动成了这个样子。
说明阿雾的爷爷,厉害得紧。
阿雾她家里,是不是也厉害得紧?
那些很厉害的人家,向来是不屑于跟他们这样的人玩的。
旁人都说他傻,但是他也清楚的。
好些来店里买东西的大户人家的小姐,向来都不拿正眼看他们。
更别说一道玩耍了。
那阿雾……
他们还能在一起玩么?
喻四羊越发茫然了。
他伶仃一身站在阴影中,站了许久。
翌日,大概是旁人看喻家一直闭门谢客,也明白了喻家人的意思,围着的人少了很多。
只是剩下那些,还是多少有些影响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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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三豹跟喻四羊,还有双荷,在店里忙得都有些脚不沾地。
阿雾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她带着茉榴,就站在一角,静静的看着喻四羊他们在那忙。
最后还是双荷注意到了阿雾。
“咦,阿雾小姐?”双荷接待客人的空隙里,赶忙跟阿雾打招呼。
“阿雾小姐什么时候来的?喝水吗?”双荷忙的说话语速都飞快。
阿雾摇了摇头:“你们先忙。杏杏回乡下了吗?我去找杏杏玩会儿。”
说着,她又忍不住看了一眼喻四羊。
喻四羊也听到了这边的声音,正好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