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不能。那姓庞的屋子里一股子药味,我都担心熏坏了杏杏……但这会儿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槐哥儿作为大哥,也跟着点了点头,肃声道:“方才我也见了,庞家院子里都是些护院。咱们倒是可以硬闯,但那些人也不是吃素的。别到时候被他们反咬一口,杏杏没救出来,反倒把咱们自己送进了牢里。”
范星如也直叹气:“只能从长计议了。”
范家的马车一路把喻家四个哥儿送到了喻家商肆门口。
槐哥儿几个跳下马车,对着范娉芳跟范星如抱了抱拳:“今儿多亏了你们两个。回头但凡你们用得着我们的,尽管开口。”
范星如不大高兴了,义正言辞:“我那是为了咱们同窗之谊,你这么说……”
他咳了一声,凑近了问柳哥儿,“要不先生布置的那篇策论,你帮我写了吧?”
这话音刚落,还不等柳哥儿回答,一旁的范娉芳已经满含威胁的开了口:“范星如,你皮痒了?”
范星如吐了吐舌头:“开玩笑,我就是开个玩笑。”
范娉芳不理弟弟,放缓了声音同喻家几个哥儿道:“你们也别急。庞家既是想要杏杏来帮庞韦尤治病,定然会好生对待杏杏。最起码不会让她冷着饿着。”
柳哥儿点了点头。
他虽说没见杏杏的面,但听小丫头的声音,应该是没受什么苦。
待范家姐弟走了,喻家几个哥儿回了喻家商肆后头的小院子。
喻三豹喻四羊李春花都等得有些坐立难安了。
见几个小的回来,李春花先冲上去看了看两个儿子,见他们好好的,稍稍松了一口气。
“怎么样?”喻三豹问道。
“杏杏果然在庞家。”柳哥儿把他们跟范家姐弟是如何进了庞家,他又如何探知到杏杏在庞家的事简单一说,李春花没忍住,当即就骂了起来。
“那姓庞的搞这种下作勾当,也不怕断子绝孙!”李春花怒不可遏的骂道。
喻三豹皱紧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