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想想今儿在南坨村卫婆子彻底不顾亲戚情谊跟她大打出手的样子,只觉得对苏成宗描绘的前景,有些惊疑不定。
但事到如今,也只有这一条路能走了。
钱氏根本不敢深想,狠狠瞪了一眼苏成宗,转身去小儿子屋子,跟小儿子睡去了。
翌日一大早,苏父苏母倒是早早起来了,苏成宗还在呼呼大睡。
钱氏昨儿被卫婆子那两个大耳刮子打的脸都肿了起来,看着狼狈得很。
钱氏原本不想出去见人,苏父却道:“你也一起去,让你们妹夫看看,咱们家在他们家受了多大委屈!这银子,他是出也得出,不出也得出!”
钱氏咬了咬牙,这倒也是。
一家子又等到日上三竿,苏成宗这才打着哈欠懒散起了床。
钱氏讥讽道:“看来你根本不把那五十两银子的欠债给放在心上啊。”
苏成宗不屑:“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生死攸关,我就不信妹夫他不会不帮忙!”
而就在此时,赌坊催债的人也上门了。
那是个精瘦的小伙子,他瞥一眼苏成宗:“钱拿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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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成宗立马点头哈腰赔笑道:“您别急,我们正要去店里呢。”
催债的人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把精光四射的刀子来,在手里把玩着,刀刃寒光凛冽,吓得苏父苏母钱氏都不敢吭声。
“今儿要是给不出,你知道结果吧?”催债的人阴测测一笑。
苏成宗看着那刀子也腿软,喉咙也紧,忙点头:“知道知道!我们这就去……要不,您也一起去?”
苏成宗想着,让喻三豹亲眼看看,这收债的人是多么的凶残,到时候给钱,也能给的利索些。
催债的人呵呵冷笑,一口应了下来。
这催债的人都带着刀子上门了,别说苏成宗了,就连苏父苏母钱氏都觉得,这次喻三豹肯定会给钱的,他们倒没有特别慌张,带着赌坊催债的人,一道去了喻家商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