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来。
她再去见荀母时,就带了几分埋怨:“…我那卫家婶子我清楚,她也不是那等鼻孔朝天傲慢无礼的人。人说配不上你们,是不是当日相看的时候,出了什么差池?表姑你也没跟我说清楚。”
荀母也有些难以置信,但难以置信过后,她想起那日她闺女的表现,又有些心虚。
“…也没啥差池。就是,我闺女问了句,该不是傻子吧。”荀母半真半假的埋怨,“我闺女也没有恶意啊。而且她家四羊本来那情况…”
周五娘其实心里也有点这个意思,但她肯定不能把这话说出口,只是叹了口气:“算了……既然这样,那就…”
“不能算了!”荀母反而有些意难平,她过不去这个坎了,“我一会儿去她家看看好了!我再跟他们谈谈!”
周五娘想了下:“也成!反正喻家人是真的不错,一家子都是老实人,也好相处,人丁也兴旺。荒年这几年,我看着平时往姻亲家走动,都是拿满了东西,厚道着呢!…表妹要是嫁到这样的人家,过得绝不会差的!”
周五娘越说,荀母越是意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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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就对卫婆子跟喻四羊都满意得很,再听周五娘这么一说,想要结亲的心思是越发迫切了。
当下说完,荀母便由周五娘带着,往喻家去了。
喻四羊今儿上工去了,没在家。
卫婆子领着李春花苏柔儿去小溪边洗衣裳去了,也没在家。
甚至白晓凤也去村子里串门子唠嗑去了。
家里是一个大人都没有,连橘哥儿也出门玩去了,只剩下杏杏一个人在家。
这两日卫婆子找人买了些种蛋回来,家里的老母鸡开始抱窝。
杏杏蹲在鸡窝前,盯着那抱窝的老母鸡,盯了小半个时辰。
按理说常人早就腻了,杏杏却乐此不彼。
喻家院门半开着,周五娘领着荀母站在院门口,试探的叫了声:“婶子,在家吗?”
杏杏抬起头,看见周五娘跟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