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他们都非常想家。特别是朱铭,信誓旦旦要争霸天下,其实巴不得能穿回现代,啥都缺的古代他已经受够了。“来了!”朱国祥猛地拉杆,迅速将鱼儿拖出水面,这次却是条四指宽的大鲫鱼。朱铭赞道:“可以啊,朱院长,今晚吃肉就靠你了。”吃肉的诱惑,让朱铭有了动力,开始似模似样的挂饵垂钓。可惜他那性子太过跳脱,根本就没有耐心,别说钓鲫鱼了,就连餐条都钓不上来。朱国祥对此很无语,吐槽道:“你这性子,居然能沉下心来看那么多古书。”朱铭说道:“那不一样,爱好所在。”连续好几次钓到空气,朱铭终于放弃,挽起裤腿去抓螃蟹。忽有一行人朝着河边走来,为首者穿着丝衣,陆陆续续踏上白家那条客船。虽然不认识,朱铭还是拱手问候:“有礼了。”那个穿丝衣的人,见状一怔,瞟向朱铭踩在水里的双腿,带着不屑表情钻进船舱里,就连点头回礼致意都欠奉。客船离岸,渐行渐远。朱铭嘟囔道:“切,什么吉拔玩意儿!”估摸着快到煮饭的时间,父子俩提着鱼获回去。一共四条鲫鱼,一条小鲤鱼,剩下的全是餐条,另外还有朱铭摸的几只螃蟹。严大婆乐呵呵拿着鱼去打理,沈有容则去采摘配菜。朱铭跟在沈有容身后,将遇到的丝衣人形容一遍,问道:“那人是谁无礼得很。”沈有容说:“眉角有个痦子,定是白家大郎白崇文,他可能要坐船去县城。”“老白员外有几个儿子”朱铭问道。沈有容说:“老白员外有一房原配,几次怀孕都流产了,那白大郎虽生下来,但生母却因难产而死。后来老白员外又续弦,生下两子三女。白二郎叫白崇武,白三郎叫白崇彦。续弦夫人的娘家很强势,不准老白员外纳妾。听说年轻的时候,老白员外在县里养了外室,也不晓得有没有诞下子女。”“这三个儿子都在干啥”朱铭又问。沈有容说:“白大郎留在村里,管理田产、茶山和店铺。白二郎在县城做押司,是正经的县衙文吏。白三郎可了不得,在州城求学,还中过举解送入京,差一点就考上进士。”朱铭再问:“我跟那白大郎拱手作揖,他连正眼也不瞧,白家的几个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