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懒弃点燃几根香烟摆在香炉前,上升的烟气在长明灯映射下,缥缈随形。
“我还不会说话的时候,太爷爷很喜欢抱着我,那时候他就有点老糊涂了,总给我讲些故事,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听着好像完全没关系,但我打小记性就好,长大后我将零碎的故事慢慢拼凑起来。”
“一百多年前诸侯割据的时代吧,有四个小伙子,他们有各自的境遇,有各自的烦恼,也有各自的本事,因缘际会下他们走到了一起,虽非血亲,情比金坚。”
“兄弟四个给人打过更,算过帐,卖过药,斗过法,扛过枪,散财如流水,逍遥似春风,被他们整死的邪门歪道数不胜数,你也知道,那个世道乱的很,人命贱如狗,不光有自己人欺负自己人,还拉着外人欺负自己人。”
说到这里,刘懒弃看着四尊牌位的眼神愈发崇拜,他为自己有这样的祖先而自豪,腰杆挺得笔直。
“当时有个的邪教创建时间不长,但风头正劲为祸四方,后被这兄弟四人合力重创,后来竟找来境外的高手报仇,原来这邪教组织早就跟外面蛇鼠一窝,兄弟四人势单力薄,可即便如此他们也没怂,在一位长辈的教导下本事越来越大,就是干。”
陆垂空倒吸一口凉气,吃惊道:“还打过外战?牛逼啊!那年头敢对洋人亮刀子的都牛逼!”
战争阴云在华夏头顶早已散去多年,如今没几个真正能体会那个年代的峥嵘困苦,陆垂空虽然是个乐子人,可不妨碍他尊敬英雄。
“是啊,其中艰辛何其之多,无数次在生死边缘徘徊,也就短短几年时间,一位瘸了腿,一位瞎了眼,一位聋了耳,一个位哑了口。”
“某天,他们决定回到故乡去做一件事,十死无生亦然身闯杀局,在出发前,他们不想让自己的本事跟着一起去死,想把法脉传下来,可子嗣要么还在肚子里没落地,要么还是个屁大点的孩子,根本没法传。”
陆垂空狠狠吸了一口香烟。
老话说子欲养而亲不待,在传承方面恰恰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