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妃已经开了先河，其他人未必没有想法。”柳曾摇头，
“既如此，二位老大人觉得，开恩科，准女子入仕可行否？”秦疏月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
她目光冷淡且坚定地看着他们。
“不可。”彭宣不假思索地拒绝这个提议，“如此一来，岂不是乱套？”
柳曾沉默，没有回答，只是纠结的看了老友一眼。
“即便不入仕，开书院又如何？”秦疏月淡定的追问，“男子可入书院，女子却只能在家中请夫子教授女则女戒，三从四德，岂不可笑？”
“不可不可。”彭宣依旧摇头。
他看向周世峥，这般惊世骇俗的话，怎能说出来？
“不能入仕，连女子书院都不能有，难不成是男子知道自己比不得女子，所以才不敢吗？”秦疏月轻嗤一声，看起来十分不屑。
彭宣顿了下，无奈苦笑。
承认不对，不承认也不对，进退两难。
“日子非所言或许并非错事，可皇室绝不容许。”柳曾摇摇头。
他是桃李遍天下不假，对女子入书院的事情却没有多排斥。
为人者，若有才能，又岂能拘泥于形式？
彭宣皱着眉头，不曾想，老友竟然没有和他站在一条线上。
“此事还需要从长计议。”柳曾只是叹口气，“我们老了，怕是帮不上什么忙。”
二人满腹心事的离开，秦疏月收回视线，看向周世峥，“世子好计策。”
她早前猜过，周世峥在朝中必然有不少自己的人，只是没想到，柳曾都站在他这边，可谓不易。
有三朝元老在，若真有那日，也是一大助力
“不过是精忠报国罢了。”周世峥笑着摇头，“不是我收买人心，是上位者不得人心。”
圣上虽然平日里看起来还不错，但是独断专行，只要有一丁点威胁到皇权的可能，就绝对不会放过。
就像这一次南方的叛军，不过才千百人，便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