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还要好，就是好太多了。”
张阳还以为今晚表现好有打赏，可是听林小婉的语气，怎么有点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林医生，你怎么了？”
林小婉看着他，又想起刚刚他和爸爸聊天时的话，眼神不禁有点迷离起来，一句话突然脱口而出：“张阳，你有没有包年服务？”
张阳心头“咯噔”一下，林医生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嫌服务贵了，想砍价？你这也太不厚道了吧，我可帮你刚刚解决麻烦呢。
他扯了扯嘴角道：“林医生，要是觉得我的服务有问题，你可以直接向我提意见的。”
林小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才让自己的脑子稍微清醒过来，是啊，眼前的张阳，不过是在给自己提供服务而已，他和那个女生才是真的。
想到此处，心中苦闷的她，给自己满满的地倒上了一杯酒，又给张阳倒了一杯：“就当我刚刚没问，陪我喝一杯吧。”
陪吃陪喝，这当然也是职业舔狗工作的一部分，他看出林小婉心情不好，但是却不知道她究竟为什么心情不好，只能当个陪酒郎。
没想到林小婉一杯酒下肚，看着张阳的眼神又迷离了一分，这种近在咫尺，可是却又得不到的感觉真难受。
最让她难受的是，她还不敢全力去追自己的爱，现在自己是对张阳有感觉，万一到最后自己又是以前那样，那对自己和张阳的伤害有多大？
更何况还会伤及另外那个女生？
心中的苦闷愈发浓烈，张阳还没来得及给自己倒酒，林小婉又一杯直饮而尽。
张阳按住她的手道：“林医生，要是有什么心事也可以告诉我，能不能先停下来。”
林小婉扯了扯嘴角：“你不是职业舔狗吗？客户喝酒你不陪着，为什么要劝酒？”
其实林医生对自己很好，是客户，也是朋友，他当然不希望看到她难受，不过现在看，他是劝不住了。
他反而给她倒上了一杯，也给自己倒满：“我陪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