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吓了一跳。
“同志您...哟!”
起初这位小学教员还没认出他来,直到何金银走近,这才看清楚。
“阎大叔...”
不等何金银招呼,阎埠贵撂下火钳,三两步抢奔到垂花门前,扯着嗓子往中院里喊。
“大清!傻柱!瞧瞧,看谁回来了!”
这一嗓子虽然叫的是何家父子,可几乎将整个院子的人都惊动了。除了聋老太没有现身,就连与何金银闹过些许“不愉快”的易中海都闻声赶了出来。
“是荣哥儿么?”
傻柱兴冲冲的从东厢房里蹿出来,边走边蹬鞋子,差点儿摔一个趔趄。
“荣哥儿!还真是荣哥儿!爹、雨水,都快出来!”
何金银被院里的邻居们围着,似乎是第一次认识他一般。
这个说:“哟!咱院儿的纠察队同志回来了!喜事啊!恭喜、恭喜!”
那个说:“别的不说,打我第一天认识荣哥儿起,就觉着这孩子不一般...老何家要出息啊...”
感受到院内众人的“恭维”和“热络”,何金银反倒很不习惯,只能随口应付着。
直到傻柱摒开众人,拉着他回到中院正房,大家伙这才渐渐散去。
何大清面上还是那副万年不变的冷淡,见着他也只是点点头,一指桌上的烟盒洋火,示意何金银随意。
傻柱兴冲冲的从柜子里翻出一张“征召通知书”,洋洋得意的举给何金银看。
“荣哥儿,一开始我说你加入纠察队他们还不信!直到后来街公所的人送来这个通知书!你回来就好,俩月不见你人影儿,说什么的都有,有说你被拉到南边儿去的,有说实际上是借着这个名义...”
何大清适可而止的阻止了傻柱的“口无遮拦”,他揣起手嗤笑一声:“说这些晦气的干嘛?趋炎附势的势利种而已。九头鸟落地、泥腿子上岸,背后不知道多少家眼红着呢。”
只有咬着手指头的小雨水不关心这些,呼扇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