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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韫刚活动一下,便感觉手臂和小腿处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
“小姐,您终于醒了!”云苓染着哭腔,跪在沈如韫床边。
沈如韫问:“安阳侯夫人呢?”
“小姐您都伤成这样了,怎么还记挂着别人!”云苓吸了吸鼻子,哭得更凶了。
“我没事。”沈如韫轻叹一声,“安阳侯夫人对我至关重要。”
云苓见沈如韫的神色凝重了起来,她这才开口:“夫人已经平安回府了,只是那宋怀柔,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硬要跟着上安阳侯府的马车,我怎么就不知道她还会医术!”
听到宋怀柔的名字,沈如韫心中下意识地震颤了一下。
她特意留了个心眼,让安阳侯府的丫鬟小厮们看清自己的容貌,怕的就是宋怀柔会横插一脚,抢了这份救人的功劳。
“云苓,快给我更衣!”沈如韫说着,便火急火燎地下床。
小腿疼得她连站都站不稳,可为了不让宋怀柔得逞,沈如韫还是强压下不适,在云苓的搀扶下,一步一步走出了衔月阁。
她一瘸一拐行至长廊,便瞧见前院站了一大群人,乌泱泱的,个个都穿着盔甲。
来者不善。
待她走近,这才看清来人,正是傅国公傅承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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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沈时序此刻正铁青着脸,与傅承晏对峙着。
“父亲。”沈如韫虚弱得厉害,草草俯身朝着沈时序行了一礼,“发生何事了?”
沈时序冷哼一声,连个好脸色都不愿给她。
“沈小姐,有人指证你今日在广佛寺蓄意纵火,只怕你得跟傅某走一趟了。”傅承晏缓声说道。
他目光不经意落到她脸上,只见她唇色苍白如纸,手腕处还裹着厚厚的纱布。
看来她压根就没有将自己的劝诫听进去。
沈如韫闻言,眼底闪过一抹不可置信,联想到上辈子宋怀柔用在自己身上的那些手段,她敛了敛心神,“可是安阳侯夫人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