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爷瞅了我们几眼,用浓重的方言口音问我们怎么身上搞这么脏兮兮的。
我只好向他解释,上山野炊,遇见了一群疯野狗,匆忙逃了下来。
众人坐上了牛车,开始往镇上去。
这个老大爷昨天可能吃了啥不干净的东西,行进一会儿,停下牛车,薅了路边一把野草,跑到草丛里拉稀。
拉了三四次,最后一次的时候,老大爷都已经有点虚脱了,走路脚颤颤巍巍的。
“好汉经不起三泡屎,我得坐一会儿,你们谁会赶牛车替我一下。”
豹叔自告奋勇,上了驾驶座,抡起鞭子,口中一声爆喝,抬手狠狠抽了一鞭子。
牛受到了惊吓,疯了一样往前一窜。
这下完犊子了。
牛车翻了,所有人栽倒在地,豆腐散得到处都是。
豹叔非常尴尬,挠了挠头。
“起猛了。”
老大爷见到一地的碎豆腐,心疼坏了。
小可从身上掏出了钱,给了老大爷,忙不迭说抱歉。
这么一折腾,都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了,我们竟然还没有出山。
众人七手八脚将牛车给抬了起来。
清晨雾大,可视距离很短,我们也不知道离镇子还有多远,便问老大爷到大路需要多久,打算到大路去坐四轮车,他回答半个小时就可以到。
众人正准备重新上车再次前行,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喂!赶牛的老头!借你们的牛车用下!”
我一听这个声音,头皮都麻了,回头一瞅,发现竟然是花癫鹤师徒。
雾色之中,这两个货浑身血迹斑斑,头发乱糟糟,衣服脏兮兮,正在离我们十来米之处。
“下车!分开跑!”
我对他们大吼道。
三人迅速跳下了车,准备分开奔逃。
可还没跑两步,花癫鹤人像离弦之箭,迅疾冲到了我们身前,手只是简单的一拍,我们几人瞬间全瘫软在地,压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