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回道:“这老小子以前干船工的,水性极好,大概率淹不死他,一定找地方逃了。”
我:“……”
船号催促声越来越紧。
我们只得赶紧下了船。
不过两人仍不死心,去找了祝公子,讲了我们要找的人跳了海之事。
祝公子翘着二郎腿,不以为意。
“船头有监控的,他跳海跟你们无关啦,全港每天都有赌鬼烂仔精神病跳海,冇事的啦。”
王平说:“你以为我们怕自己出事啊?让你弄艘快艇来,我们要找到他啊,痴线!”
祝公子闻言,甩了甩长头发,呵呵直笑。
“对方一定欠你们好多米,是不是他一跳,你们觉得自己血条值全空啦?”
他打电话调了一艘快艇过来,这货说自己左右无事,干脆陪我们一起吹吹海风玩。
三人穿上救生衣,乘了快艇,在附近海域找了起来。
我和王平目不转睛盯着海面看,祝公子却站在快艇的船头,双手张开,任海风吹拂自己的衣裳和长发,拿出了腰间的扁酒瓶,咪了一口,惬意地吟诗。
“风!你温柔穿过我长发,反复轻抚我肌肤,柔软裹挟我躯体,阵阵颤栗我灵魂!啊!美人!你是像风一样的过客,吹走了所有真的镜像,留下了不可穿透的空虚,就像可恶的马赛克……哎呀我挑!”
一声雷响。
这货被吓得站立不稳,直接翻下了海。
我们只得停了小艇,赶紧俯下身,将他给捞了起来。
祝公子浑身全是水,狼狈不已,却还不忘耍帅,转头问我们。
“两位,我发型没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