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到各个拳馆去,若卓希出不来,万铭集团被吞,各拳馆倒戈,光这些学员就会过来剥了我们的皮。
我问付东:“你以前混字头的,认识玩骰子的顶尖高手吗?”
付东回道:“认识倒认识,但顶尖高手就冇。更何况,卓石的赌城,在港市出了名的难玩,他们以前也去玩过,别说顶级局三山五岳了,就算是在大厅里,他们也输多赢少,叫了也等于白叫。”
我寻思可拉倒,干脆自己来吧。
以前我跟阿米去杂戏班练身手,扑克骰子也会玩一些花活,反正都是输,谁去都一样。
我说:“算了,时间太紧,我自己去吧!”
话音刚落。
小可在旁边轻轻地扯了一扯我的衣袖,眼睛弯成了小月牙,露出一副恳请大人带她出去玩的卖萌可爱模样。
“哥,你带我去呗。”
“带你去干嘛?”
“玩骰子啊,我会呀。”
“什么?!”
大家都不可思议地瞅向了她。
付东笑得不行。
“丫头,就你还玩骰子呢?识不识得骰子上面一共有几个点啊!”
小可见大家都不相信她,顿时急了,一口东北话飙了出来。
“噶哈呀?!一个个瞧不起谁呢?!咋地还要给你们露一手才信呗?!”
老丛转身从茶几抽屉里拿出了一副未开封的扑克牌。
“骰子没有,这有扑克,请开始你的表演!”
小可不屑地冷哼了一声,将扑克牌接过来拆封了,小手一抹一拉,扑克牌呼啦啦在她手中翻转,就像扯拉面一样,牌黏在她的手中,在四周不断地滚动。
“啪!”
她将牌分成了两份,拿出了其中一份,手一抹,展示给我们看。
清一水的黑桃!
我们全都傻眼了。
小可冲我们得瑟地闪了几下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