喽!人站在圆圈里面,身躯不偏出圈,由对方距三十米开外来射头顶的滚油盆,射中为赢!按照踢馆的老规矩,你既然敢单刀赴会来踢,自然由我们先来开弓,敢不敢玩?!”
太狠了!
人不能离开半米直径的圆圈,滚油盆被射中之后,身上泼上热油,基本全废了。
对方要是再狠一点,不射滚油盆,直接瞄准我的人来射,一箭过来,我直接受伤倒地,也就没法接下来去斗他们,不仅人被阴了、踢馆失败,人家再来一句手艺不精误伤,连汤药费都不用给。
范角荣知道根本打不过,这是在赌我不敢接招,逼我灰溜溜地走人。
我瞅了一瞅小白脸阿发的手和拿弓箭的姿势,笑了一笑。
“可以!”
讲完之后。
我直接走到了滚油盆下面的圆圈里。
阿发肯定练过箭的,有一定的准度,毕竟拍戏有时也会拍射箭镜头。
但从他的手指和拿箭不自信的姿势来看,应该不会太厉害。
三十米开外距离,昏暗夜灯之中,他不一定能确保射准头顶的滚油盆,大概率会直接射向我,借机来废掉我。
可不管他能不能射准,别说自己用吞云吼了,就是用付东教我吓狗那招,届时一声吼叫过去,就小白脸眼前这种极端不自信的状态,箭绝对会吓跑偏,或者没力度。
只要人不出圈,不用东西挡箭,就不算犯规。
这是我敢玩的原因。
范角荣见我竟然答应,脸上的表情极为精彩,既不可思议又满是欣喜,不断朝着阿发使眼色。
阿发见状,瞅了一瞅我,咽了一口唾沫,神情惴惴不安地朝远处走去。
我见他拿箭的手在微微颤抖。
这个训练班学员的心理素质不行啊。
范角荣冷哼了一声,双手环抱胸前,信心满满又阴阳怪气。
“看来今天武行的匾额要被人给摘喽!”
我没理会他,拿出手中的汉剑,“锵啷”一声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