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有一天出了事,是否眨眼间树倒胡松散,我们都能看到风向,激流勇退……”
“反正经营权又不在我们手上,书院内部派系争斗祸及下面,也与我们无关。”
“我们是野市主人,只要尾巴处理的干净,想来书院也不会做的太绝揪着不放。”
“马无夜草不肥,要真较真揪着不放,那所有开辟野市的宗派,都会动荡不安,这些上位者都清楚,没必要做到这种地步!”
“届时,野市已经做大,书院胜利者,自然会接收失败者的全部利益,灵脉生意,永远不会绝迹……”
“市场做大,注定不会干净!”
听到这里,刘权看着嘉靖的目光,竟有些害怕起来,先生想的竟然如此之远。
确实,野市做大后,明里暗里,白的黑的灰的,各种财富利润,收到手软。
尤其是灵脉生意,更是利润庞大到难以想象,就问谁能忍的住?
而且这种见不得光,不被允许的利润,黄风谷还不用走明账,只要打点好书院的人就行,更不需要给大明那六成的利润。
至于明面上的一些租金、商铺利润,跟这些比起来,反而显得蝇头小利了,给就给了。
“先生,你说,黄峰老儿会不会正是因为想到潜在的利润,才会答应的这么痛快?”此时,刘权也明白过来,神色古怪的看向嘉靖。
这些明摆着就是先生计算好的。
嘉靖拿起茶盏轻抿了一口没有回答,而是道:“利益就在那里放着。”
“我们反正是规规矩矩的跟他在交易。”
“他不拿,不碰,野市做大了也会有其他人碰,看别人吃的满嘴流油,赚的盆满钵满,他若是能忍住诱惑,那自是平安无虞。”
“但他若是忍不住,扑上去也咬一口,分一杯羹,那自然要承担应有的风险。”
“但不管他碰不碰都无所谓。”
“一旦这个口子被打开,就注定了开在大荒的野市,不会平静,中原大宗派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