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你也是知道,各地的气候不同,因此种出来的效果也不同,所以可能种出来的效果,谁也不清楚,会是怎么样。”
“这还有什么差别吗?不都是水稻吗,还分这里的那里的吗?”云队长还是第一次听说过,这样的事。
景曼就拿古籍说的,
一时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正所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这种水稻自然得水稻,但是这多少的产量,不知道,那万一,颗粒无收。
“当然了,定不会叫红云队的人颗粒无收。”景曼话锋一转,“具体什么情况,没在这里种过,所以不太清楚。”
云队长也是想了很久,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心里他可能是是想着,有总比没有好,但谁也保证不了种出来的是什么,那就有点让人左右拿不定主意。
景曼想了想,又说,“这个人也说了,可以先种出来,如果能种的出来的话,就收钱,种不出来的话,分文不收。”
“他当真如此说?”云队长的心,又一次被撬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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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景曼离开,云队长也没有给出合理的说法,但景曼知道,云队长其实是心动的。
但红云队不是他一个人的,更多还是要考虑其他村民的意见。
所以她也愿意等,并且她有信心,最终云队长他们一定会同意的。
明天景曼打算上镇上一趟,给家人和曲婉儿寄信,顺便看看有没有报社给她回信。
目前对她来说,稿费还是她主要的生活来源,可不能丢了。
云队长也看最近没有什么农忙,大手一挥,直接放行了。
第二天。
景曼照旧坐着牛车,来到镇上。
先来到邮局,邮局的人一看到她,“同志,你可算是来了。”
说着,就把她的一沓信笺拿出来。
景曼解释,“最近村里事情多,所以这才抽出空来,劳烦同志挂念了。”
邮局的工作人员摆摆手,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