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作为俄帝人,想办理下来合法证件应该很难吧。来自俄帝的女士。”
产婆以手术权威胁他,他就以合法身份反过来威胁。
合法身份,一个对外国人有奇效的遏制方式。
如果去街上随便抓几个俄帝人、西法兰克人、维京人、波平人,超过半数都没证件。有证件的,六成拿的是假证,最后剩下拿着真证件的,还很有可能拿着别人的证件。
正所谓,一证传三代,人走证还在。
也就只有抓大顺帝国人,才每个人都有合法证件。
“闭嘴!您烦死了!”
听到格里安的话,被讽刺了的产婆怒不可遏,又无法展露,只能深呼吸,尽力将混乱的情绪拉回均值。
“怪不得克劳迪娅跟我说,您是个极度热衷于玩玉石俱焚的家伙,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为了这么点儿事,您至于吗!又是拿我俄帝人的身份威胁,又是用瓜分波平王国讽刺我。”
“无论是芝麻大还是西瓜大的事,那也是您先隐瞒的,不是吗?别说我本就没问题了,就算是我的问题,我也不会觉得怎么样啊?”
也不管门框根本没有包边,全是灰尘与碎土块,格里安依靠在门框上,地痞流氓般挤眉弄眼,手指搭在嘴边,轻吹口哨,恶心产婆。
因为他记得,产婆说看见这种自以为很帅的动作就想吐。
“我错了我错了,我全都招,您正常点儿。”
产婆彻底败下阵来,说话都没了气势。
她以前也没发现克劳迪娅的小白脸这么有毛病。此刻,她特别想问格里安一句:“您就不怕我真的按着您做实验,然后立刻跑路吗?”
她终究没问出口。估计就算问了,得到的答案也是“请便”这种毫不在乎,宛若面对孩子的傲慢。
“我先说明,我就算隐瞒了一些事情,也绝对不会对您的生命造成威胁,请不要认为我是想用您的生命做实验!”
“嗯,我信。毕竟您是克劳迪娅的朋友。”格里安说完,神经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