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放到外面。”
厨房尽头堆放了许多木桶,胖大婶弯腰拾起它们,一个个递给格里安,指挥着格里安轻拿轻放。
“入口在这下面?”
“对。”
“那里面的人是无法自己出来吗?”
“您问题怎么这么多,您的右臂不会就是这么没的吧?”
胖大婶努努嘴,把最后一个木桶放在格里安手上。
“跟人打架。”
多亏木桶不大,单手就能托起,不然格里安还没办法帮忙。
“那还真是不幸,”胖大婶说,“我眼睛也是打架弄瞎的,枪子儿一下射了进去,要是再深入一点,我就不会在这儿洗衣服了。”
“但您可以穿上别人洗过的裹尸布。”
胖大婶并没因格里安的话生气,反而像看到了同类一样,幽默说道:
“那我要穿紫色的裹尸布。像恺撒一样风风光光下葬!”
说完,她豪爽笑着,用力拍打格里安的后背。
要是在酒馆里,格里安相信,她肯定会朝酒保大喊一句“伙计!来两扎啤酒!”,随后两个人相互“嘲讽”,喝得酩酊大醉,相互倾诉往事,抱头痛哭。
“我从这儿下去就行了?”
格里安侧着身子,视线越过胖大婶的肥肉,看向好似地窖的入口。
“对,快滚下去吧,我还有衣服没洗完。”
格里安点点头,向后退去。
过道狭窄,他只能先让胖大婶出来,然后再进去。
突然,他感到双脚离地,网球般从半空中掠过胖大婶,还没等他挣扎一下,他双脚落地,与胖大婶换了个位置。
“您真轻。”胖大婶说。“还没山上的柴火重。”
“我……”
格里安一时无言,很想说一句“跟您比起来,我确实轻。”
但不清楚胖大婶能否接受别人用体重开玩笑,格里安终究没开口,微笑着伸腿下探,顺着梯子爬了下去。
梯子很滑,遍布洗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