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了,孩儿不过是来宗正寺问问消息,跟濮王爷爷聊了几句,顺便把您带回府,没那么惊心动魄。”赵孝骞扯了扯嘴角道。
说着赵孝骞不好意思地看了赵宗晟一眼,道:“濮王爷爷莫误会,父王并无他意。”
赵颢也收起了澎湃的情绪,站在赵宗晟面前尴尬陪笑。
有些嫌弃地瞥了赵颢一眼,赵宗晟缓缓道:“人是放出来了,事情如何解决,楚王你自己看着办,此事宗正寺管不了了。”
赵孝骞心头一沉。
此时他才明白,宗正寺这么痛快放人,不是事情解决了,而是事情更严重了,严重到宗正寺都无法干预的地步。
转头迅速看了一眼赵颢,赵孝骞暗暗叹气,这不省心的爹到底惹了什么祸。
父子二人正要向赵宗晟告辞,然而就在赵孝骞转身的那一刹,突听“当”的一声闷响。
赵宗晟和赵颢同时朝地上望去,却见一柄打铁用的铁锤四平八稳地躺在地上。
二人立马抬头,用古怪的目光盯着赵孝骞。
赵孝骞镇定地弯腰拾起铁锤,将它插回后腰,面不改色地解释:“刚才乘坐的马车车轴坏了,小子用它来修一下车轴,修完后随身带着,这个解释想必很合理吧?”
赵颢却感动坏了,小声嘀咕道:“你还说不是孤身勇闯宗正寺……”
“父王,真不是……”赵孝骞微笑咬牙,有一种寡妇被造黄谣的无力感。
赵宗晟看着面前这对不合时宜的父子俩,表情沧桑仰天叹了口气:“我大宋皇室宗亲的气数……罢了,你们回吧,快滚!”
…………
回王府的马车上多了赵颢这個人,速度似乎慢了许多,拉车的马儿犹显吃力。
坐在晃晃悠悠的车厢里,赵颢一脸欣慰地盯着赵孝骞,上下打量许久,那眼神盯得赵孝骞浑身发毛。
今日赵孝骞来宗正寺的举动,显然令赵颢感到万分意外,印象中这个儿子可是常年不出门的,性格十分内向孤僻的。今日为了救父亲,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