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们的称赞声和奇葩的议论声,有些怀疑人生地看向米拉:“我是不是给妖精的尾巴丢人了。”
“才没有那回事。”米拉笑,“刚刚那下很帅哦~”
而且公会的名声还是一如既往呢——‘都是好人,但是有时做事没分寸。’
失主是一位有些丰满的大婶,烫着略显老气的发型,还画着腮红。
米拉将提包递过去:“请确认一下有没有少东西吧。”
“谢谢你们帮忙!包里有很重要的……嗯?”大婶看清米拉的脸后微微一愣,转而又看到了罗德的纹章,
“你们是那个……真是太巧了,我老公也是你们公会的人,他叫瓦卡巴!”
大婶用手在自己额前比划了一下:“就是头发弄成这样的那个,老烟枪。”
“原来您就是瓦卡巴先生的太太,我叫米拉珍,这是罗德。”米拉很自然地和大婶说话,
“常听他说起您和您的女儿,要是没有您的话,他的生活一定会一团糟。”
“是吗?他是这么说的吗?”大婶既高兴又有点扭捏,“他还知道是这样啊。”
“是啊,是啊,瓦卡巴先生确实没少提起您。”罗德在一边干笑。
提是没少提,只不过大多数时候都在抱怨而已。
他发现米拉挺会说话的,前半句句‘常听他提起……’是真的,后半句‘如果没有……’则是她的推测。
然而连到一起就引发了微妙的误会。
而且这种话就算大婶回家问起来,瓦卡巴应该也不会傻到去特意去澄清。
紧接着大婶又问了些瓦卡巴是不是每天在公会里色眯眯地盯着女服务生看,或者乱弹烟灰之类的问题。
米拉一一笑着回答,答完就像是没回答一样。
腹黑归腹黑,这种可能影响别人家庭和睦的事情,她才不会乱说话。
罗德默默学习了一会儿说话的艺术,穿着一身棕色制服的治安官带队匆匆带队赶来。
瓦卡巴的太太向他们说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