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他告哪里了?”
“他们辅导员。”
“真牛逼!他还告老师了?”
高云冲无语,“人家辅导员找到了我,说你把人打得鼻青脸肿!”
“我本来想打死他的。”
“姜凌!你怎么这么冲动呢?还是上个大专开除也无所谓?要是人家报警呢?你是要拘留的呀!先去赔礼道歉!”
“是他先犯贱的!三番五次纠缠卿清荷!卿清荷都明确拒绝了,他还跟聋子瞎子一样,非认为林妹妹喜欢他!
说给林妹妹三百块一个月,跟他去外面租房子,给他做饭洗衣!还说她一个贫困生,装什么清高?三百块一個月不行要多少?”
高云冲拳头也硬了,“还有谁看见了听见了?”
一会儿,高云冲带着姜凌和目击全程的阮湘琴过去。
一见厕纸,阮湘琴义愤填膺地说:“这段时间,他纠缠清荷好几次,清荷拒绝了好几次,今天我们从超市回来,他又拦住清荷,说给清荷三百一个月,让她跟他去租房子。
反反复复说,清荷都说不喜欢他了,他根本不听,一直在那儿说清荷喜欢他,就是害羞不敢承认。哎呀!我真是气死了!我才打电话叫班长来的。
他真的太过分了!清荷没有惹他!没有说过一句难听话,一直都是礼貌地拒绝!
前两次我们就跟清荷说你直接跟他说你太丑了。清荷说那样太伤人自尊了。
但是他尊重清荷了吗?他说清荷贫困生装清高,三百块一个月不行要多少?”阮湘琴瞪着他,恨不得上去撕烂他的嘴。
阮湘琴怒道:“很多人都看见了!都听见了!你们可以去问呀!清荷被他气跑了,还怕把他打坏了叫我们下来拦住班长的!”
对方辅导员听了,捂着脸,过了一会儿转过头,看着厕纸,“伱三年学白上了吗?你还有脸告状!害我跟你在这儿一块儿丢脸!”
染上痔疮血的厕纸根本没有为自己辩解的意思,“本来就是嘛,她就是嫌钱少,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