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可以马上采取行动。”伯顿上前一步,他寻找到了一个折中方案,“在此期间,我军也应当适时地调整工作重点,尤其是要加强对某些突发情况的警戒。”
“这办法确实稳妥,可惜他们的效率让我失去了信心。”卡尔多苏上校喝了一口咖啡,不停地咂嘴,“就算我们今天把这些异常现象上报,如果他们没能明白情况的严重性的话,或许我们可以幸运地在半个月之后接到新的通知……又或许是一个月之后。”他叹了一口气,把视线投向了麦克尼尔。之前的一连串遭遇证明麦克尼尔的判断总是正确的,可他却没有完全信赖麦克尼尔的勇气,“有想法,尽管说出来,我不会把你们的意见告诉其他军官。毕竟,让不同团体相对独立地做决策更好一些。”
麦克尼尔的手心渗出了汗水,他把双手背在身后,挺直了腰,严肃地对伯顿和卡尔多苏上校说:
“那么,我们就要抢先下手才行。”
伯顿登时变得有些慌乱,他先看了看麦克尼尔,又看了看卡尔多苏上校,一时间拿不定主意。他当然明白麦克尼尔的意思,不然他不会如此失态。
“这是赌博啊,迈克。”他轻声说着,眼神有些躲闪,“也许事情的真相只不过是一小部分南里奥格兰德军官不改原先的土匪作风、要继续兼职干些违法犯罪的活计来赚钱而已。甚至,我们不妨先去找南里奥格兰德的指挥官们谈一谈,让他们管住部下的——”
“选择权在您手里,上校。”麦克尼尔后退了半步,等待着卡尔多苏上校的决定,他早就掌握了灵活地把责任推给别人的办法,“只需要您的命令。”
面颊红润的上校犹豫了很长时间,他离开办公椅,在这间原先属于市长的办公室里来回散步,把麦克尼尔和伯顿晾在了一旁。房间里的三个人都未曾预料到,他们有朝一日会面临比帕拉伊巴河谷的血战更令人难堪的事态。只需依照上级的命令和安排去对付敌人的军人或许都会遇上这一天。
“回去等通知。”上校看了一眼手表,“中午之前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