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没错,米哈伊洛夫先生——不是我,但更不是你。”伯顿愉悦地咧开嘴笑了,“当然,也不会是麦克尼尔……真是悲剧。”
“两位,我有个新主意。”卡萨德拍了拍手,打断了两人的议论,“我向你们保证,做完这项工作,咱们就撤退。”
米哈伊洛夫至今也不知道卡萨德是谁,他只是简单地将自己所遇见的不同形象解释为伯顿在黎凡特旅里的老朋友。虽然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也许在吃喝嫖赌方面倒是有着出人意料的才能——的美军士官认识这么多民兵指挥官实在有些反常,本着作为雇佣兵的谨慎和基本不存在的职业道德,他选择性地在临时合作伙伴面前保持了沉默。
“安布雷拉和他们的信仰卫士团狗腿子算计了我们一次。”卡萨德的声音低沉得很,他所遭受的损失只有自己能够体会,“不给他们留下点回礼,那会显得我非常地没教养。我们要把事情闹大……让信仰卫士团和安布雷拉在沙特阿拉伯北方边境秘密活动的真相曝光。”
“抱歉,这对我们寻找麦克尼尔有什么帮助吗?”伯顿挠着大半光秃秃的头皮,“还不如想办法再抓一个信仰卫士团高级领导,起码他们的缺席会引起那伙萨拉菲疯子内部的新斗争。”
“我在很认真地帮你们考虑同时对我们双方有益的行动。”卡萨德用不容置喙的口气说道,“……你跟我说,被你击落的安布雷拉运输机可能是在这附近起飞的。容我多说一句,这个结论有些反常,因为安布雷拉完全可以利用他们在伊拉克军队内部的盟友建立一条从南到北贯穿伊拉克的运输路线而不是采用成本如此高昂的运输手段……我从他们的角度想了想想了想,氧气瓶或是液化石油气罐半路上被人劫持也就算了,哪怕那些实验品被拦截也不是不可接受,唯独有些对计划至关重要的东西是必须用最安全的手段运输的。”
这三言两语说服不了伯顿,只会带来更多的反对意见。被两人排除在外的米哈伊洛夫尴尬地目睹着伯顿和卡萨德那完全将他无视的争论,从中他听不出半句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