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的活跃感到高兴,对另一部分人来说,东盟国家宪兵队效忠的兴亚会和钟复明一样,都是不该在东盟出现的怪物。他们心里想着要让东盟变成一个心目中的正常国家,而他们观念中的新世界没有兴亚会或是钟复明的位置。很不巧的是,能为他们完成心愿的人要么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更喜欢用权力捞取利益而非实现理想,要么已经追随自由南洋联军参与了叛乱。
多亏国家宪兵队在万象市的善后工作中额外注意保密并封锁消息,本应处于漩涡中的麦克尼尔才逃过一劫、不必成为媒体或东盟公民们关注的焦点。他返回自己的餐厅,要求员工们负责封锁附近的街道并维持秩序,而他本人和伯顿一起躲在餐厅内指挥防御工作。兴亚会在新加坡市内必然取胜,他们对此是毫不怀疑的——但敌人的势力不会就此被轻易铲除,钟复明在东盟各地经营了那么久的地盘也不可能束手就擒。
“我说,咱们是不是该考虑早点逃回北方了?”彼得·伯顿坐在餐厅三楼望着还未散去的滚滚浓烟,他知道新加坡需要更长的时间来走出这场混战带来的伤痛,“虽然那个王中校好像更重视他的本职工作,可我总觉得他恰恰是特地来给我们捣乱的。”
“自信一点,不要用猜测或是类似的形容词来描述……”麦克尼尔并不打算就此放弃,他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向敌人举手投降,“钟复明和【兰芳赤子】组织虽然强调自上而下的绝对服从,不过我不太相信他们从未考虑过这条指挥链被从中间斩断的可能性。事实上,我们不妨更大胆地假设一下:这些疯狂地反抗的组织正是在明知自身暴露且绝无善终可能性的前提下决定用武力反抗为还没暴露的同伙争取转移、隐蔽的时间。”
“没错,我也这么想。”伯顿嘿嘿一笑,他很高兴能和麦克尼尔达成共识,“但是,我们要怎么知道他们的另一条指挥链埋在什么地方?你看,直到现在,我们和国家宪兵队都是依靠各种外部证据拼凑真相,谁也没有真正的内部资料。就这一点而言,如果他们坚定地保存实力并选择了隐蔽,我们是